“程总,这事不怪我啊,”经纪人忙不迭的解释:“这一年多我给严妍找的戏不下五部,每一部都是大制作,可她总是各种原因推脱,我总不能用绳子捆着她去片场吧?” 虽然她明白他的举动是理所当然,但还是忍不住心口一疼,有泪水滚落眼角。
“朱晴晴呢?”她有意提醒。 但情况紧急,靠别人不如靠自己。
程奕鸣的眼底闪过一抹失落。 一句话说得于翎飞无言以对,同时又觉得很有道理。
“程子同去了外地,身边有于家人,事情只能跟你说了。” 虽然他从来没说,但他对她做的那些事,就是一个男人会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做的事。
“不用了吧,这点小事还怕我一个人搞不定。” 如果她残忍,为什么她的心会如此疼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