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知道了,倒不是会骂她或者怎么样她,他只会叫人把所有盆栽的花都搬走……
当初穆司爵要她调查阿光,她就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劲,今天终于知道了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的脸色更沉了。
穆司爵当然知道不是这个原因,许佑宁从来都不是怕树敌的人,那些在背后议论她的人,不被她也被阿光收拾得差不多了。
“我查了这么久,没有任何可疑的人。”穆司爵的字句间透着致命的危险,“这种情况下,最不可疑的那个人,往往是嫌疑最大的人。”
“就是这货想抢我们的生意?”许佑宁端详片刻康瑞城的照片,问穆司爵,“你打算怎么对付他?”
看清楚真的是穆司爵,许佑宁更加更意外了,结结巴巴的问:“七哥,你、你是……梦游来的吗?”
穆司爵不阴不阳的看了眼许佑宁:“你很希望我今天晚上玩完?”
其实,女儿长大后自然有人疼爱她一生。他这一生唯一需要全力呵护的,只有苏简安一个。
“因为七哥不在呗。”阿光笑眯眯的说,“要是把我换成七哥陪你吃宵夜,你一定会觉得今天的外卖空前美味!”
“叫外婆也没用!”许奶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,“这是邻居刘婶婶家的外甥,律师,前天我见过小伙子,看起来挺好的,既然你回来了,今天晚上你们就见个面。”
苏简安嘴上没说什么,心里却早已甜透。
苏亦承很明白陆薄言此刻的心情,最初看到苏简安吐得受尽折磨的时候,他也恨不得代苏简安受过。
于是试探的问:“阿宁,有答案了吗?”
说起来,她最佩服穆司爵的,就是他不沾白。
“空口一句‘谢谢’,我可不接受。”沈越川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,“你还欠我一顿饭,正好我饿了,请我吃饭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