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也觉着奇怪，“我今天听人说的，说是程奕鸣好像有什么动作……但可能他的理解有误吧。”
“嫁人就是结婚，媛儿和子同结婚，也可以说是媛儿嫁给了子同。”
“当然，”他冷冷轻笑一声，“如果这是你们的目的，当我没说。”
吃饭可以从中式小吃迟到西餐厅标准的招牌菜，对女人……对各种各样的女人处处留情。
“他采用你的程序了？”
程子同曾经说过，公司里谁也不准拦她。
他选择乘坐游艇往深海里开，一定是有特别的目的。
“我只想提醒你，胳膊肘别往外拐。”
他没出声。
“反正这件事我会继续跟进的，”她赶紧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，不让自己想太多，“程奕鸣和子卿的录音还在我这儿呢。”
还好她够冷静，忍住了。
“都一把年纪了，还这么不自重。还有那个董局，看他总是笑呵呵的，以为他是什么正直人物，没想到都是一丘之貉。”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，语言功能在这一刻似乎退化了。
“不是帮我，是帮程子同。”
只可惜，这里的这份安静，很快就要被打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