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有人用斧头砸开了一个口子,鲜血不停往外流淌。
“腾哥,最近怎么又憔悴了?”她微笑着问候。
“祁姐,”对方是谌子心,“学长喝醉了,一定吵着要来找你,我劝不住。”
最开始,是医学生给她止血。
但医药费已经欠了,她再不出去赚钱,妈妈的治疗就会中断。
“我不管那么多,他再敢对你这样,我不会放过他。”
她赞同。
“司太太,我们走。”迟胖抓祁祁雪纯的胳膊,往外走去。
祁雪纯汗,真能找理由啊。
她想起韩目棠以前要挟她,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。
挂断电话让他自己疯去吧,他疯起来比路医生疯多了。
按下播放器,即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,“按事收费,长期雇佣不干。”
“你别撒谎,这事我问司俊风就能知道。”
“你觉得我不能把它保管好?”她问。
高薇仰起头,可怜兮兮的看向他。
“等警方那边儿的处理结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