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严妍静静看了他几秒钟，继而放下手中餐具。

“好。”

“严姐！”程申儿上前扶住严妍。

“程奕鸣，今天我跟吴瑞安说清楚了，他再也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了。”

严妍心生疑惑，这是谁给妈妈端的？

重点是，“程子同等着程奕鸣去干活呢，他天天待你这儿蘑菇。”

不管他能不能接受，她都是这个态度。

祁雪纯顿了顿，才接着又问：“能谈一谈你儿子因贩卖违禁品被逮捕的事情吗？”

严妍一愣，“你不是说找心理医生吗？”

“……没可能了。”

“你想害严妍，等于害我。”

“三小姐……”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等他将员工带来，她便将项链交给了员工，只字没提她已发现了项链的玄机。

祁雪纯略微思索，也点点头，“你的分析有几分道理。”

程奕鸣正要回答，却听祁雪纯忽然悲恸的嚎啕大哭起来，一边哭一边大喊着：“不可能，不可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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