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不愿这样去想,但事实又叫她不得不这样去想。
只有一点可以确定,程奕鸣活得也很不好,几乎是自我放逐的状态。
严妍没把小女孩放心上,但下课时偶尔听到的一段对话,让她不得不注意到小女孩了。
严妍暂时不提这件事,说道:“程朵朵,回房间睡觉。”
更不敢相信,严妈竟然点点头,“这里房间多,安心住着,正好我也回来了,你还能陪我说说话。”
傅云不屑,“你很生气吧,可你生气有什么用?你的孩子就是你害死的,你也觉得他很冤枉是不是,他要报仇也要来找……”
“刚才于辉跟你说了什么?”他注意到她脸色不对。
说完,她转身离去。
没有人再敢提出这件事,都笑意盈盈的跳起舞来,仿佛刚才的事根本没发生过一样。
“怎么了?”忽然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严妍无所谓的点头,“反正是同行,一起玩就一起玩。”
保姆刚来时人生地不熟,隔壁邻居帮过她不少,而且邻居又是因为有急事赶去医院,她现在不好打电话把人叫回来。
“你能别这么多事吗?”严妍反问。
严妍打断她的话,“他愿意帮的人是朵朵,我们正好目标一致而已。”
难怪于思睿不在一等病房的病人资料中,原来她是一般医护人员无法接触到的病例。
没错,昨晚她在一个酒会上见了程奕鸣,他还戴着那副标志性的金框眼镜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