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？”苏简安更加好奇了，“你为什么这么肯定？”宋季青顿了片刻才缓缓说：“帮我查一下，我和叶落在一起的时候，特别是我们分手的那段时间，叶落身上都发生过什么？”

最后，萧芸芸整个人软成一滩，根本不知道这个夜晚是怎么结束的。小西遇本来哭得十分委屈，但是看着萧芸芸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萧芸芸的话，他竟然奇迹般停了下来，抬手擦了擦眼泪，把脸埋进陆薄言怀里：“爸爸……”

他承认，阿光说对了。许佑宁抬起头看着穆司爵：“我怀疑你根本没有想到名字，你只是在找借口拖延时间，你……”

机场高速路上永远都不缺车子，宋季青好几次走神，每一次都差点撞上前面的车子，后来好不容易集中注意力，专心开车。“但是，你也没有让死神把佑宁抢走啊。不要忘了，佑宁还活着呢！”叶落握紧宋季青的手，强迫宋季青看着她，“还有，你是佑宁的主治医生之一，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佑宁的情况，这个结果……已经算不错了，不是吗？”

宋季青沉吟了片刻，却没有沉吟出答案，只是说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他的脑海里闪过一帧又一帧叶落笑起来的画面，接着说，“或许，并不是因为她有多好，我才爱她。”原子俊又想起被宋季青掐着脖子威胁的恐惧。

穆司爵只是笑了笑，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许佑宁的脸。阿光似乎是忍不下去了，用鼻息轻哼了一声：“有些事，我必须要提醒你一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