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暖热气灌进他的耳朵，吹得他心痒痒的。高寒一张张翻看着楚童交出来的照片，沉默着没有回答。

“璐璐……”洛小夕一时间腿软几乎站不住。“高警官，高寒！”程西西也认出高寒，猛地扑上去紧紧将他抱住，“高警官救我，有人要杀我！”

冯璐璐挑眉：“你是警察？”冯璐璐认真回忆：“我会看到一个跟我很像的女人，还会看到陌生的男人，有时候还有小女孩……还有一些很艰苦的生活画面，但我想不明白，我和高寒既然早已经结婚了，我为什么会过那样的生活呢？还有那些陌生人，他们又是谁呢？”

她笑着低了低头，使劲将已到眼眶的泪水逼了回去。这里原本是要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，但此刻，只有冯璐璐一个人坐在鲜花承包的角落里。

这个香水味很熟悉，曾经有一个人，也喜欢这个味道。“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，”程西西追上来继续嘲讽，“你怎么不去找你的孩子？她是不是被你丢到孤儿院去了，她每天晚上都会很可怜的喊妈妈呢。”

相宜惊讶的瞪大双眼。也许是刚刚好一点，她还没法适应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