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？”她拉回心神，继续问。

祁雪纯、司俊风、程申儿和莱昂坐上了警车，没有一个人说话，车厢里安静得出奇。

想看她惊慌失措，脸红心跳的模样。

司爷爷微笑着点头，他拭目以待了。

主任惊讶的张大嘴巴。

职业习惯，她喜欢观察人和事。

司俊风的签字笔一顿，往前翻了几页资料，“程申儿”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。

“我跟他……只是合作。”他说。

而司俊风没跟她提过一个字。

蒋奈吓得转头就跑，可她被包围了，哪儿能跑出去！

管家？！祁雪纯眸光轻闪。

“程申儿，”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，“你何必这样，你的要求我做不到，你将祁雪纯当成仇敌也没用。”

放下手中的记录，祁雪纯有点读不下去了。
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
难怪祁雪纯会生气，他这样做实在太失礼。

司俊风有点懵，他预想中的画面，难道不是她深感被羞辱，大骂他然后跑开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