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需要安慰的人,反而是他。 律师倒是有好消息,他将能收集到的证据和资料都汇总了,拿出其中一张给祁雪纯,“太太,你看,这是司总和路医生的资助协议,里面严格规定了资助范畴,并不包括这次的手术。”
“现在就去,”司俊风鼓励她:“也许他也正在纠结矛盾。” “糟了,”她突然想到,“这两天司俊风可能不是在布局抓你,而是在转移药品生产线。”
“砸到人了!” 阿灯已快步上前。
祁妈没问,祁雪纯也就没说。 “我愿意为谁工作,这是我的自由,轮不到任何人来干涉。”
他们的谈话在一场压抑的氛围中进行着。 看着云楼毫不回头的身影,阿灯满脸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