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她把查到的假消息告诉穆司爵,穆司爵也还是没有说什么。
她想她就是那个有劫的衰人,而她的劫就是穆司爵。
路上,她和阿光交代了一些事情,买了最近的一班飞墨西哥的机票,过安检前叮嘱阿光:“记住,七哥受伤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,以免引起内部混乱。”
一切都确认过没问题后,苏简安才进去开始检查。
不得不承认,哪怕穆司爵受伤了,震慑力也还是在的。
“没有不舒服怎么会吐?”陆薄言的眉宇间罕见的浮出一抹懊恼,“对不起,都怪我。”
阿光“唉”了声,趴到窗边的围护栏上:“跟着七哥之前,我都挺叛逆的,因为很烦我爸老是说我不如七哥。你知道吗,我家里人把我和七哥从头到脚对比了一遍,结论是我哪哪都比不上七哥。所以之前我很不喜欢七哥,就在外面混,也不承认跟我爸的父子关系。”
陆薄言合上文件走到床边,深邃的双眸危险的眯起来盯着苏简安:“你嫌弃我?”
好说歹说,陆薄言总算被苏简安说服,只是叫了七八个人跟着苏简安。
也许只要碰上许佑宁,她和穆司爵就不会成。这一次,终于从头到尾都没有许佑宁了,她绝对不可以放过这个机会!
“听受理她案子的民警说,是一张她和她奶奶的照片。”沈越川笑了笑,“看不出来,她会为了一张照片在警察局里哭。”
陆薄言扫了眼四周,旁边就有一家酒吧,问沈越川:“进去喝一杯?”
许佑宁果断下车,朝着穆家老宅奔去。
这段时间忙着自己的事情,又仗着苏简安有人照顾,苏亦承没去看过苏简安,洛小夕这么一说,他没想就同意了。
她心脏一沉,那股不好的预感瞬间又萦绕回心头上。
“许佑宁!”穆司爵蹙着没晃了晃许佑宁,声音里有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焦灼,“看着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