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“嘿嘿”笑了两声,抱了抱母亲,“我拿了冠军,就等于在那帮人脸上扇了一巴掌!你等着啊,我一定把面子统统给你赚回来!” 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洛小夕回过神来的时候,化妆间的门已经“嘭”一声关上,她看着眼前快要绝顶的男人,终于记起来他是谁。 可他为什么不在那个时候说?
当时他已经找那个女人大半个月了,她却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毫无踪迹,他狂躁得几乎失控,只记得发脾气,居然忘了她曾经告诉过他,她是法医。 “哎等等!”洛小夕示意沈越川别坐下去,“老板刚赢了起来,我觉得那个位置会很旺,我们换个位置?我……”
“下次我带你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输了算我的。” 苏简安拿了瓶红酒塞给洛小夕,又从架子上取了两瓶洋酒:“上去吧。”
她忙不迭起身坐到陆薄言身边,抱住他的手臂晃了晃:“老公。” 苏简安的腿伤还没好,她以为她来不了了,可苏简安还是来了,洛小夕承认她很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