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是什么？”她问。给他送衣服，嫌她麻烦。

“知道了。”司俊风回答。“妈，你让佟律师过去吧，那边只有他的大助盯着，不保险。”司俊风说道。

司妈先是惊讶，而后脸色更加苍白，原来成败是在瞬间决定的。司妈和祁雪纯齐刷刷朝司俊风看去。

“雪纯，你别误会，”司爸走出来，“昨天是我闹了乌龙，才把俊风叫来，他根本不知道程小姐在这里。”他目光里没有一丝醉意，也没有半点异常，和从餐桌上离去时大相径庭。

“章非云，”祁雪纯平静的目光中带着锐利：“你敢不敢跟你的姑姑坦白，你帮着秦佳儿都做了什么？”祁雪纯想起当初她要走，后来又留下时，鲁蓝有多开心。

保姆敲门走进，为她收拾房间。其实按照公司制度，祁雪纯取得的成绩完全够格上候选人名单，但没有一个人敢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