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唇角抽搐了一下。
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进了一间和室。
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,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:“伤痕怎么来的?”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这么没格调的事情,苏简安拒绝做,而且古人不是说吗,君子成人之美哒~
这个理由,够充足了吧?至于真正的理由……似乎没必要告诉陆薄言,她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。
陆薄言突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提前了,简直是不给自己一分钟的休息时间,下属们都很奇怪,他只说要压缩行程,提前回国。
被陆薄言圈着的缘故,车厢里又太安静,苏简安把沈越川的话听得清清楚楚,她的脸瞬间热了起来,要挣开陆薄言的手。
“刚才在医院,你说不行。现在在家里,我为什么还要放开你?”
陆薄言揉了揉她略有些僵的手,紧了紧牵着她的力道:“没有就好,走吧。”
事实证明闫队长的猜测是正确的,就在当天的下午,另一个小区又发生了一单凶杀案,死者也是一名年轻的独居少女,死状和田安花园的女孩子一模一样,警方判定两起凶案是同一个人用同样的手段所为。
饭后,太太们又喝了茶才走,唐玉兰拉着苏简安闲聊:“简安,你和薄言这段时间怎么样?”
“没事了。”张玫说,“苏总,再见。”
她慢悠悠的转回身去,陆薄言果然双眸紧闭,她才发现他的睫毛几乎比她还要长还要浓密;就算这么近距离的端详,也挑剔不出他的五官有任何的瑕疵。
可是,她居然没有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