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病房后,苏简安联系了苏亦承,原原本本交代了整件事,问苏亦承该怎么办。
江少恺多留了一个心眼,问:“他们进的那个房间,是谁开的?”
“尸检没能排除人是你杀的。”老法医叹了口气,“现在最重要的,是找到你提到的那帮瘾君子。”
吃完最后一口,苏简安递给他一张纸巾,他印了印唇角,说:“明天早上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“也就你还笑得出来!”洛小夕心疼却无能为力,“这么冷的天,每天都要挂六七个小时,你另一只手能撑多久?”
沉默了良久,洛小夕才不情不愿的开口:“离开的第一天,飞机一落地我就开始想你,太烦人了。后来我就把头发剪了,想着换个发型换个心情。”
凌乱了好久,苏简安逼着自己冷静下来。
换好衣服,苏亦承边往外走边拨洛小夕的电话:“简安在你那里吗?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陆薄言才从紧绷的状态中恢复正常,揉揉苏简安的头发:“去洗澡。”
她脱了外套,慢慢的躺倒床上,靠进陆薄言怀里。
陆薄言风轻云淡的把话推回来:“人又不是机器,需要适当的放松和运动。”
苏简安只是想试探,所以声音很轻,熟睡中的陆薄言没有丝毫反应,她放心的松开他的手,替他盖好被子,然后起身。
一个小时后,陆薄言的车子开进紫荆御园,直朝着唐玉兰家开去。
“……”
苏简安才知道原来陆薄言也可以不厌其烦的重复同一句话,重重的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
她瞥了陆薄言一眼,唇角噙着一抹冷笑:“舍不得走?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目光是充满了疼惜和温柔的,神色却异常阴鸷,自然没人敢议论什么,只目送着他们离开。
可是,江少恺的车速始终很慢,应该是怕她孕期敏|感会晕车,他一直都是这么细心的人。洛小夕扭过头不再说话,最后两个人不欢而散,秦魏去找洛爸爸下棋聊天,洛小夕回房间去了。
一个曾经看着她被刁难却无动于衷、现在还动不动就欺负她鄙视她嫌弃她的人,怎么可能喜欢她?“……”苏简安瞪了瞪眼睛,比看到这十四件礼物还要震惊。
总之,没有人相信陆薄言是清白的。他拒绝交易带着人撤回来,顺手报了个警,现在那帮越南人还在蹲大牢。
直到她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,显示出一条短信:我快要到了。苏简安以为噩运会在她昏迷之时降落到她的头上,她以为这一辈子她真的要就这么毁了。
他拒绝交易带着人撤回来,顺手报了个警,现在那帮越南人还在蹲大牢。陆薄言越是不说话,苏简安就越是紧张:“你……你今晚也要住这里吗?那我去客房!”顿了顿,又慌乱的改口,“不,我回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