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没出声，默默将手里的果子吃完。“程奕鸣在哪里？”他又问。

“保险箱里有什么？”于翎飞问。想到兴许能换来这样的结果，她心里倒是坦然起来。

“也许是因为良知，也许是害怕，也许于父想要卸磨杀驴。”季森卓猜测。“不签就算了，咱们还怕手里的钱给不出去？走啦，走啦！”

严妍看一眼时间，“差不多到开会的时候了，揭穿程臻蕊真面目去。”小泉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拨打。

令月思索片刻，事到如今，她只能放手一搏。“一件又一件小事，时间就过去了。”

哦，那就表示没工夫管她喽。程奕鸣冷冷看了他们一眼，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