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到床前,看着熟睡中的程子同,即便是在睡梦中,他的下颚线也仍是那么刚硬。 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,也不想知道,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“凶手”,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。
符媛儿能感受到他浑身勃发的怒气,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。 “人在哪里?”是程子同的声音,语气是浓浓的焦急。
“没什么,就是喝多了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符媛儿告诉她。 那天他赢了竞标之后,似乎有话对她说,现在过来应该也是为了这件事吧。
当走廊里终于没有了程奕鸣的动静,姐姐们也都趴下了。 “严妍,你能让我自己决定自己的事情吗?”她很严肃很认真的看着严妍。
“符媛儿,”他却一把揪住她的胳膊,“你想知道我的底价是不是,不用那么麻烦。” 没有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