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江田的同事，他休年假超期了，所以我来看看。”“祁小姐，您别让我为难了，”主管回答，“如果我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好，客户是会怪罪我的。”

“滚蛋！”祁雪纯使劲推他，但推不开。十分钟后，程申儿走出大厦，心事重重。

莫小沫的情绪渐渐平静，她开始说话：“她们一直都不喜欢我，嫌弃我家里穷……那天纪露露过生日，她们去外面吃饭，带回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蛋糕。然而等到吹蜡烛的时候，却发现蛋糕被人吃了一大块，她们都说是我吃的。”“你还听到过什么八卦？”祁雪纯接着问。

“你的前男友也是研究药物的，你听说这个人？”他指着资料上，标注着专利发明人一栏，写着一个名字。“你说这些有什么用？”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，“反正在我这里只有一条，想知道杜明的线索，如期举办婚礼。”

祁雪纯心头轻叹，也不知道莫子楠是不是真的有勇气，将心里话全部说出来。白唐目送她的身影离去，轻吐一口气，他的激将法算是成功了吧。

“一家小型俱乐部。”“好，那就算我拜托司先生，让申儿死心得更彻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