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事和于翎飞有关，总不能让于翎飞听到吧。

他捏住她的下巴，将她的脸抬起来，逼她与他四目相对，“今天见什么人了？”他问。

季妈妈点头，“两天之后我和他们会进行最后一次谈判，在那之前告诉我你的决定。”

程奕鸣微愣，眼底浮现一层薄怒。

这让姑姑知道了，且得跟爷爷闹腾呢。

看样子他是特意来找负责人的，他应该已经知道了，有人跟他们竞争的事情。

又被他缠住了。

说着，她已经上前挽住了符媛儿的胳膊。

程子同的眸光忽然冷下来，“你不喜欢偷窥，难道我喜欢？”

“是啊，”祁太太也点头，“红酒都喝十几瓶了，还有白酒……哎，程太太，程总好像喝得最多。”

“谁让你经常不回家，你现在来看我的次数，还没子同多呢！”

这一阵尴尬持续了有多久，一分钟，还是两分钟，符媛儿不记得了，但她永远记得此时此刻的感觉。

“想想明天采访说什么。”她咕哝一句。

她看到车窗外倒退的路灯，想到两个问题。

她找了程奕鸣很多次，但他只会拿合同跟她说事。

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程子同的车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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