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后,许佑宁终于从里焦外嫩回过神,猛地抄起一个杯子朝着穆司爵背影的方向砸过去:“自大狂,去死吧!” 这是否说明,人只有往高处爬,企及某个能看透一切的高度后,才能看透和放下执念?
“不用。”穆司爵说,“医院有餐厅,叫餐厅的服务员送上来。” 别人不知道,但穆司爵很清楚这是她紧张和担忧时下意识的小动作。
每一次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,许佑宁都欣喜万分的望过去,却一次次的失望。 “她比我小六岁,认识她的时候,我刚刚回国,在我眼里她不过是个小女孩,所以她说喜欢我的时候,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,甚至想,也许明天醒过来她就会忘记跟我表过白。后来……,后来的事情她已经告诉你们了,她很认真的倒追我,当然也有人笑她,但她认为追求自己想要的没有错。
病房的门轻轻关上,许佑宁长长的吁了口气,心跳突然砰砰加速,连双颊都燥热起来。 穆司爵英俊的五官就像封了一层薄冰般冷峻:“做戏而已。”
…… 细看,不难发现这个女人是穆司爵喜欢的那种类型,但很明显,她比穆司爵过去的女人更有气质,能看得出来是在一个优渥的环境下长大,跟穆司爵的关系,当然也更为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