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接着在奥斯顿的伤口上撒盐：“你考虑做变性手术吗？啊，不用了，做了也没用，穆司爵喜欢原汁原味的东西。”这座老宅里，他最年轻，却也是最了解许佑宁的人。

“那就好。”萧国山拿起筷子，“大家开动吧。”沈越川看了萧芸芸一眼：“你很喜欢狗？”

沈越川顺着萧芸芸指的方向看过去，“民政局”三个鎏金大字映入眼帘。很寻常的一个字，却泄露了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喜欢拆红包的事情。

明明只是一个五岁的、稚嫩的小小的人，却给人一种大人的错觉。她希望沈越川可以醒过来，又希望他手术后再睁开眼睛。

萧芸芸也不隐瞒，一字一句的说：“其实，我更希望你手术后再醒过来，因为这代表着你的手术成功了。”顿了顿，又接着说，“越川，相比忐忑，我更多的是害怕我怕失去你。”沐沐这么做，并没有太复杂的原因。

沈越川沉吟了片刻，突然觉得，他完全可以理解萧国山的心情。穆司爵对康瑞城，多少有几分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