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眯了眯眼,拉起她的另一只手,不肿,也找不到针眼,但这也不正常。
为什么才半个月不见,她不但脸色苍白整个人瘦了一圈,脸上还呈现出疲惫的病态?
“我老婆住在这家医院。”男人擦了擦眼泪,“她得了肾衰竭,这几年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辗转治疗,花光了所有积蓄都不见好。我只好带她来大城市的医院,医生说,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,现在只能换肾。有合适的shenyuan,但是前两年的治疗把我们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,我筹不到手术费……”
周五的晚上,洛小夕受邀参加晚宴。
她喜欢陆薄言这么多年,在陆薄言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想过离开,根本没理由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。
她把事情全盘托给了洛爸爸,她就不相信,他会不干预苏亦承和洛小夕。
“我想别的办法。”苏简安抱着头,自言自语道,“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
“康瑞城!”苏简安霍地站起来,“你又要干什么?!你明明答应过不会再用那些资料找薄言麻烦的!”
家属:“有个在警察局上班的老婆,陆薄言什么罪行不能掩盖过去?你们会遭报应的!”
“陆先生,事实证明坍塌的责任全在陆氏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陆薄言危险的眯着狭长的眼睛:“这句话应该我问你: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
陆薄言却永远都像第一次听到苏简安这么叫他,胸腔被这两个字浸得柔|软,不自觉的松了口:“你猜对了,但你哥不希望小夕知道。”
“就和结婚前一样,偶尔出一次门,大多数时候呆在家里看点东西。过两天有时间,我让她去看您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才问,“薄言怎么样?”
“你不是一直很讨厌别人找你麻烦?”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头,“以后不会有这种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