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桌，是陆薄言和苏简安，还有几位和苏亦承关系不错的损友，一个个变着法子想灌苏亦承。

小男孩闪烁着充满了童真无辜的眼睛，拉了拉萧芸芸的衣摆：“姐姐。”

许佑宁陷入了回忆。

实际上，刚才他也差点炸了。

她虽然已经辞掉警察局那份工作，但学了五年的专业知识依然坚固无比的存在她的脑海里。

“韵锦。”江烨擦去苏韵锦眼角的泪水，双手扶在她的肩膀上，像是要给她力量一般，“告诉我，发生了什么事情？”

可是有些时候，除了可以渗入肺腑的烟，没有什么可以将他从失落的深渊中拉回来。

“这个倒是没问题。”顿了顿，萧芸芸又接着说，“不过，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
除非病人的病情出乎意料的严重。

许佑宁在病房里对他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，眸底透着一股无谓，仿佛用尽全身力气，只为爱豁出去。

想着，萧芸芸掀开被子下床，发现她的鞋子整齐的放在床前，旁边还贴心的放了一双拖鞋。

萧芸芸费了半秒钟才想起来，她在洛小夕的婚前party上喝醉了，被沈越川带回家，公寓的保安把她误认成沈越川的女朋友，还说下次过来直接叫他开门就行。

“啧啧。”秦韩像是无奈，也像是更感兴趣了，“看你这样就知道你是第一次来酒吧。”叩了叩吧台招呼调酒师，“给这位美女来杯橙汁。”

人终有一死，小时候，她没有想过这回事。后来父母骤然离世，她接受了生老病死。再后来跟着康瑞城，她想也许哪天任务执行到一半，她技不如人，就死在别人的枪下了。

“你没有对不起我。只要你不离开我，做什么我都愿意。”苏韵锦抬起头，泪眼朦胧的看着江烨，“看在我不放弃的份上，江烨，你一定要撑住。一定、一定不要离开我。”

如果萧芸芸抬头，也许还能看见沈越川眸底流露出的爱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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