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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仔细看了一下程木樱，确定她今晚上没有喝酒。
符妈妈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，“另外，你要给子吟道歉。”
程子同轻轻摇头，低声问：“你相信我还是不相信？”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严妍听了浑身发颤，“我还说烤肉蘸料里要不要加点醋，现在看来没必要了。”
程子同点头，“先看看她怎么说。”
“我……我回去吃，我要守着颜总。”
“符媛儿，跟我回家。”
什么意思？
程木樱还没恢复元气，脸色还是惨白的。
“说说怎么回事？”慕容珏问。
她的确找人帮忙查了查程奕鸣的老底，对方的回复也很有意思，说基本上很难查到真实的东西，掩盖得非常好。
眼皮还很沉，身体也很累，应该还没有天亮吧。
符妈妈轻咳两声，“我高兴，是因为季森卓终于认识到了你的好，我就说嘛，我生的女儿，怎么会有人不喜欢。”
她想起在梦中听到的那一声叹息，她分不清那是谁的声音，却能听出其中深深的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