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冷笑了一声,拿起协议书出门,开着车风驰电掣的离开。 她颤抖着拿出手机,拨通苏亦承的电话。
双手撑着下巴,笑眯眯的看着苏亦承问:“你知道我最近最怀念什么吗?” 苏简安长长的吁了口气:“没事,幸好不是什么危险品。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苏简安已经哭得口齿不清了,但苏亦承知道她说的是:“哥,我想回家。” 她多少算半个执法人员,很清楚规定让他留下来是违规的。
与其说苏简安有办法,不如说陆薄言对她的包容是没有底限的,除非他性情大变,否则根本无法对苏简安发脾气。 “你说什么?”陆薄言的脚步猛地刹住,眸底阴云密布,“这段时间她不是在你家吗?”
几天过去,汇南银行的贷款还是没有眉目。 这样就够了,只要陆薄言不离开她,她就什么都不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