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一怔，立即点头，“你猜得没错，我忙得焦头烂额，差点忘了。当初老太太是为了防止有人掉进湖里，才装了一个隐形的摄像头，冬天很少有人过来，所以摄像头没开。”

祁雪纯明明看清他眼中的欲言又止。

严妍要说“不是”，那又得跟肥胖哥解释大半天，很可能还没解释好，警察真来了。

他死死盯着白唐，见白唐越来越近，他脸上仍强作镇定，但身子却不由自主往后仰。

“领导，袁子欣……会怎么样？”她问。

接着又进来好几个熟脸的演员，兰总是大忙人，必须这样的分批见面了。

李婶叹气：“现在都五十多了，还没孩子，这辈子只怕没孩子了。”

严妍拉住她，说道：“我已经接到你们的通知了，你们请回吧。”

“我同意。”不等程奕鸣表态，严妍已然点头。

她瞧见自己身上的毛毯，应该是保姆回来过，又出去了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承认了只是一方面，定罪需要完整的证据链，必须找到首饰在哪里……哎，”她忽然反应过来，她怎么跟他说起这个了。

她想用女人试探他？

她的声音不禁哽咽。

还有剩半截没燃烧的蜡烛。

严妍能不答应吗。

“你跟我爸谈什么生意？”她接着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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