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她不自觉的用左手去揉伤口。刚才跳舞的时候尽管陆薄言很注意了,但她的动作有些大,几次拉到了右手扭伤的地方。 还有,她什么时候说过期待和他离婚了?
哎?做了亏心事,怎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哦? 陆薄言是这里的老板,顶楼不对外开放的套房就是他的,从专用电梯上去。
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 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门在一楼打开,陆薄言牵着苏简安走出了酒店,镁光灯突然疯狂地闪烁起来,一大群扛着摄像机手持话筒的记者冲了过来。
他的体温,他带来的触感和心跳,一一从苏简安的脑海中消失。 “我们去万宏大厦。”她对“司机”说。
苏简安沉吟了一下还是说:“我刚才看见他和张玫一起走了。不知道去了哪里。” 笔趣阁小说阅读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