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摊开手掌,里面捏着一条铭牌项链。
好在司俊风并没有完全醉晕,祁雪纯一个人就将他扶到了床上。
阿斯又问:“资料都准备好了?”
“爷爷,这个女人是什么人?”她问。
祁雪纯耸肩:“人总要给自己打算。”
藤蔓植物,不管在哪里,都会生根索取养分。
那天做调查的时候,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,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
她有预感,他会提出她不愿答应的要求。
“……公司最近的案子?”面对她的询问,法务部同事十分热络。
当初杜明也曾面对她的父母,尽管彬彬有礼,但总少了那么一点痛快……并非杜明没有能力,他的那些被人抢来抢去的专利,既是能力又是底气。
说完她转身跑了。
他的声音听起来怒气满满。
蒋文呵呵呵冷笑:“祁警官,你讲的故事真精彩,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懂。”
祁雪纯紧抓住他的手腕,阻止他轻举妄动,她抬头贴近他的耳朵,悄声道:“我们出去,让他出来再抓。”
“祁雪纯,答应我的事,你没忘吧?”他问。
“你看到儿子衣服有血迹,问明情况后让他换了衣服,然后让他一直躲在你的房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