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穿这一切的时候，已经太迟了，她已经付出了失去外婆的代价。有那么几个片刻，他几乎要相信许佑宁的话了。

萧芸芸转回身去，摸了摸鼻子：“梁医生，我知道错了。我保证，没有下一次了！”沈越川的脸色沉了沉，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：“你喝醉的时候，我已经到酒吧了，你只记得秦韩？”

秦韩看了看手腕上名贵的腕表：“五个小时前，我见过你。不过，当时你应该没有看见我。”现在，叫她如何堂而皇之的开口，告诉毫无准备的沈越川那么残酷的真相？

更深一层的意思，在暗指秦韩还不能跟他相提并论。沈越川早就准备好了，双手往西裤的口袋里一插，迈腿跨了两个阶梯，身高堪堪和萧芸芸持平，目不转睛的盯着萧芸芸看。

萧芸芸铁了心不回头，拉开车门坐上去：“师傅，开车。”“笨蛋。”苏韵锦痛苦的看着江烨，“你说国语，哪个护士能听懂啊？”

沉吟了片刻，沈越川说：“能不能把那个医生的联系方式给我？”沈越川故意提起这件事，又问他能不能听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，明摆着是在质疑他的智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