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是因为他是从那里毕业的。
她天不怕地不怕,木马流氓都不怕,但是怕苦,怕吃药。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,全家都鸡飞狗跳,为了哄她吃药,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,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,可她总是有办法躲,躲不掉就跑,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,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,肯定不会逼她的。
女孩咬了咬牙:“不见棺材不掉泪!你看看后面!”
幸好,他管她。
苏简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又蹦出那两个字:“流、氓!”
“你就这么相信江少恺的话?”陆薄言又逼近了苏简安几分,目光更加危险了。
闫队长和局长接到报警就急速赶来了,低头商量着救援方案。闫队长的额头不断地渗出密密的汗,苏简安和江少恺都归他指挥,他一点不希望他们出事。
有几个片刻,苏简安的脑子完全转不动。
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?她和陆薄言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,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他需要一个妻子来挡住母亲的催婚;而她,需要一个实力比父亲强大的人保护。
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冷沉沉的危险,他将苏简安护到身后,清楚地看见了她脸颊上的指痕,红红的映在她白皙的小脸上,怵目惊心。
洛小夕蔫蔫的样子:“什么好消息?可以治愈我被苏亦承伤害的小心脏吗?”
“那……你呢?”
不是因为意识到这套首饰价值连城,更不是因为这套首饰设计得有多么精美。
就和荧幕上的她一样,优雅自信,光芒万丈,无人可敌。
苏简安觉得苏亦承笑得有些诡异,但最终没说什么,回去坐着陪江妈妈了。
她好像知道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