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就瘸了？

严妍张了张嘴，却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
“谢……谢谢……”严妍有点回不过神来，只能这么说。

话说间，她瞟了旁边两个年轻人一眼。

“在你维护自家孩子之前，请先看看她做了什么！”严妍说道。

“所以昨天晚上你去她那儿，是她故意要求的？”她问。

那么多镜头对着他们，一点点异常就会被无限放大。

她想让自己睡着，一觉睡到大天亮，也许事情就都解决了。

“程奕鸣，你知道你干什么吗？”她也冷冷的讥嘲他，“怎么，是被我迷住了吗，离不开我了吗？我是跟你睡过，我也跟别的男人睡过，你有什么好得意的！”

说完，他又嘀咕了一句，“我看谁敢欺负我女儿。”

“你说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，我会派人修理，你先走吧。”严妍便要逐客。

“我看你心情也很不错。”符媛儿眼角带着笑意，“程奕鸣算是拿出最大的诚意呢，你有没有什么感想要说？”

距离那个噩梦已经过去了三个月，但在这三个月里，严妍几乎每晚都会在梦境里看到比现实更可怕的东西。

这会儿倒想起孩子来了。

符媛儿微微蹙眉，“是我多心了吗，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犹豫？”

“对不起，”她打定主意，抱歉的看向程臻蕊，“我帮不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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