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听完之后默默分析片刻，“按你说的来看，可以排除他杀。”

祁雪纯反问：“莫太太为什么这么说？他跟你们说了什么吗？”

“这么……快吗……”程申儿嘴唇颤抖，又觉自己失态，“我的意思是，准备时间太少了。”

他冷冽的目光告诉她，这是她唯一后悔的机会。

祁雪纯看着自己的双手有点懵，她刚才的力气有那么大吗，能把他一个一米八往上的壮实男人撂倒！

程申儿听到脚步声，立即回头，她想冲司俊风露出笑容，眼角却不自觉涌泪。

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，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。

“究竟是为什么？她能给你什么？”程申儿声嘶力竭，“她有什么是我没有的？”

她浑身一个激灵，忍不住睁开眼，对上他眼角的讥诮。

她借机垂眸离去。

比如，打这一下是江田，打这一下是杜明，再打一下是那个女人……再打一下，司俊风。

但玩一玩，未尝不可。

她痛苦的点其实是在这里。

然后，只听“咔嗒”一声，客房门关上了。

宫警官想开口，被祁雪纯眼神阻止。

“记不清了，”他摇头，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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