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俊风,你是不是该回去了?”她问。 刚才来这家店吃东西的时候,就该让他坐对面,而不是挤在她身边。
祁雪纯有点懵,她实在想不明白,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。 他手里的温度一点点传到了她的心里。
“那你说是为什么?”司俊风问。 他也照做。
“现在我没法把你怎么样,我没有证据,也打不过你,”祁雪纯依旧一本正经,“但你最好祈祷别有一天落到我手里,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。” 以色侍人,迟早滚蛋!
她觉得对司俊风的这种疑心挺无聊的,没待多久就准备离开。 许青如不高兴:“你们这样的餐厅怎么可以没有三文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