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张嘴想喊，却发不出声音。

但程申儿，她是可以见一见的，医生说的，寻找记忆刺激大脑，有利于散淤血。

回家的路上，祁雪纯一直在考虑，是不是跟司俊风挑明这件事。

祁雪纯点头，“妈，您还没睡。”

她拿过餐巾擦了擦唇角，她面色平静的看着高泽，“高泽，我们都是自由的。你没必要为了一点儿小事就疯狂。”

司俊风看着她，黑眸里掠过笑意，但见她转过身来，马上又恢复冰冷。

“司俊风，我看到新闻了……”

“哎，上次我应该约一家好点的饭店，你看这次你又帮我，改天我一定要再请你吃饭。”

“都喝酒有什么意思，”章非云被闷到了，“从现在开始，咱们定个规矩吧，不准选择喝酒！李冲这次不算，我们重新来！”

她不明白，难道人与人之间真的有“感情保质期”一说？

事实上，他和章非云商量好了，要在会议上给祁雪纯当众难堪。

祁雪川还需要消炎。

“雪薇……”

“……我说她怎么突然就成为外联部部长了，原来人家背后的人是总裁！”

“你醒了？”

这边，冯佳的嘴角翘起一抹得意的冷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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