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鬼想了想，“我可以跟东子叔叔去选吗？”

沐沐伸出一根手指：“第一，是因为我很想见佑宁阿姨。”又伸出一根手指，“第二，叔叔和伯伯有什么区别啊？难道不是同样的意思吗？”

许佑宁看了看挂在床头上的点滴，右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，穆司爵的话一遍又一遍在耳际回响

小朋友们说，爷爷奶奶很慈祥，会给他们送礼物，会送他们上学，周末的时候还会带他们去游乐园，家庭聚会的时候爷爷奶奶会亲吻他们。

“……”沐沐眨巴眨巴眼睛，一副“虽然没有听过但感觉是真的”的样子。

穆司爵看了医生一眼，目光泛着寒意，医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，但是明显可以感觉到，他提了一个不该提的话题。

“沐沐，”许佑宁故意问，“要是小宝宝一直要你抱，你怎么办？”

康瑞城吩咐道：“把昨天替阿宁做检查的医生护士全都接到我们那儿住一段时间，叫人把检查记录销毁，速度要快。”

她摇摇头：“过了今天再说，刘医生，我要带他去一个地方，等我回来再联系你。”

建立起来的却是视频通话，穆司爵的脸出现在屏幕上，许佑宁猝不及防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。

沐沐哭得更伤心了，把脸埋进掌心里，眼泪掉得比外面的雪花还要大，委屈得像被人硬生生抢走了最爱的玩具。

苏简安淡淡定定地坐下来，继续给许佑宁投炸弹：“司爵还跟我说，他上网查了一下人会做噩梦的原因都是因为没安全感。”

这些线索串联起来，沈越川很快联想到一个可能性。

“……”阿金闪躲了一下康瑞城的目光，支支吾吾迟迟不说话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陆薄言的音色都温柔了几分，“简安，我爱你。”

于是，她不自觉地抱紧沈越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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