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呆呆的站了一会儿,才来到窗户前面。
“在等我?”这时,程子同的声音响起,他洗了澡,来到了床边,浑身上下只有腰间裹着一条浴巾。
“会说对不起有什么用,”她轻哼一声,“连礼物都不敢当面送的家伙,胆小鬼!”
但理智告诉她,不能哭,没有时间哭,你得罪了一个绝不会放过你的人,你必须尽快想出应对的办法。
这是一排约莫两人高的茶树,茶树枝繁叶茂,花开正盛,人躲在后面不但不易被发现,还能透过树叶间的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形。
再往旁边看,符媛儿吃了一惊。
“听说东城老弟和他老婆特别恩爱啊。”
符媛儿不禁愣了,他这个道歉来得太突然了,她没有一点点的心理准备。
“你问吧。”她傲然微笑。
门从外面被推开。
“纠结成这样了?”妈妈略带调侃的声音响起,她从洗手间回来了。
她曾说的,手上有一份监控视频呢?
“那只兔子是谁宰的,她心里很明白!”她丢下这句话,即甩头离去。
“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符媛儿问。
“你知道吗,阿姨是最不希望自己出事的人,因为她放不下你。”
在座的人,热络的和穆司神打着招呼。他们都是生意人,又都是男人,三言两语便聊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