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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点头。
他不得三点起床。
程子同的脸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色，“谁说的！”
音落，他的手臂猛地收紧。
符媛儿愣了一愣，忽然扭过头便往前走。
“程总，我也敬你……”
程子同：……
他身边充满算计，每时每刻，他都感觉自己临立深渊。
所以，她越是帮程子同说话，符媛儿就会越心急，说不定几天后找个理由就把项目给程奕鸣了。
再四下里看看，也什么都没瞧见。
他的眸光陡然转深：“你听好了，协议的事情跟我无关。股市上狙击程子同的事，是我干的。”
“不是我推的，不是我……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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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心里不喜欢这种氛围，所以她天生不是经商的材料。
片刻后助理回来，脸上带着喜色，他告诉符媛儿：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，意见分成了两拨，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