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掩饰不住，严妍索性坐下了。“程子同只是他们用来对付程奕鸣的工具而已，如果输了，最终会被当成垃圾一样的扔掉。”

陈旭忽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太直接了，他面上露出几分困窘。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反应，双脚像有意识似的自己就往后退，然后转身就跑。

她能理解，因为她感受到了坚硬和炙热……她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的难受。“现在程子同对你围追堵截，你出去一趟都费劲吧，”程奕鸣轻笑：“这样你就算留在A市，也是惶惶不可终日。”

她这个女儿，从小到大主意多得很，也从来不会主动征询妈妈的意见。但她点头答应了。

然后，她抱了一床被子，在旁边的沙发上睡了。高警官划定的范围很广，但程子同越来越锁定一个目标，那就是子吟。

“哦？好。”这是一个什么家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