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急，他们今天也不签合同，回头我提醒一下程子同，”符媛儿安慰她，“你还是先找到关于你自己的那段监控视频吧。”

就算拿到季森卓的手机，但对懂技术的人来说，网络地址也可以更改啊。

在过去的近十年里，这个日子对她来说，比自己的生日还重要。

“喀嗒”一声，沉睡中的程子同猛地睁开眼。

“怎么了？”看着发愣的秘书，颜雪薇问道。

“……”

闻言，符媛儿从难过中抬起头来，唇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。

车里很安静，程子同也能将他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。

“视频骗过子吟了，”安静片刻后，他说道，“她的那些反应和说的话，都很清晰的录了下来。”

“你如果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，你也不生气？”

“那你不怕暴露身份？展太太不认识你？”她反问。

符媛儿忍不住心头一颤，她从未听过他如此失落的语气，她看到的他永远像是掌控了一切的样子。

好热！

“就没追求了，怎么的吧。”严妍冲她吐舌头，“我就想游戏人间，不想揣着心事过日子，这种快乐你是永远也体会不到的！”

他是不是已经走了？

说实话她有点尴尬，几个小时前，她才跟他撕破了脸，这会儿再见，她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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