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主动提出来跟薄言离婚。
但许佑宁不肯说,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,追问不是他的风格,但后来调查,才知道许佑宁家现在只有她和外婆两个人,他的父母很早就因为意外去世了。
坐在不远桌的两个记者,找好角度,把这一顿家庭聚餐完完整整的拍了下来,然后联系沈越川。
“不这样做,你就只能被薄言强行带回去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了解他,这种情况下他不可能让你再闹下去了。”
苏亦承长久以来非常依赖安眠药,但这段时间他的睡眠好多了,她就偷偷把他的药藏了起来。后来又被他找到了。他虽然不吃,但总要放在床头以防失眠,她感觉这是一种趋近于病态的心理依赖,干脆带走了。
苏简安压抑着逃跑的冲动坐下,几乎是同一时间,包间的门被推开,熟悉的略带着一抹张扬骄傲的脚步声渐渐逼近,看过去果然是韩若曦。
“复印件就够了。”苏简安把东西放进包里,“谢谢。”
到了最后,他深邃的瞳孔里几乎只剩下落寞,没有半分刚才的强势和意气风发。
昨晚,是她和苏亦承最后的道别。
陆薄言一个冷冽的眼风扫过去,沈越川立马滚去打电话了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(未完待续)
本来想尽可能的离陆薄言远一点,却被陆薄言按在了他身边的位置,他的手亲昵的环住她的腰,在她耳边低语:“客人来了你就走,这很没有礼貌,记住了吗?”
“如果结果没有那么乐观呢,你打算怎么办?”苏亦承问。
苏简安撇下嘴角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医院楼下有你的人!”
……
于是她翻了个身,背对着“幻觉”继续睡。